不是陽

现在在搞HP的oc

当代巫师过年行为实录

@请不要打扰我独自自闭 的联文

另一边的视角见当代巫师过年行为实录 


无伏无战争设定

奥利弗伍德

ooc归我

2000


自我毕业以后,多数的时候都在忙着工作,尤其是今年回到霍格沃兹在医疗翼实习之后,我算是彻底了解庞弗雷夫人当初对待在医疗翼住院的学生们为何如此严格。转正之后更是忙得找不着北,能和奥利弗聚在一起的时间被压缩到几乎没有,更别谈跟其他朋友聚一聚。


浅算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年没有回中国过年了。英国的生意已经稳定下来,圣诞节过后父母便计划着准备回国去过年。我提前向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申请了一个完整的年假,足足有一整个月的时间。


父母的计划是年前几天才回去,而我已经和奥利弗商量好了要带他在中国好好逛一逛,所以我们决定在除夕之前的十天回去,即使这样,过完除夕我们还有大半个月的空闲时间。


对巫师而言,跨洲际旅行最便捷也最安全的方式无非是门钥匙。对此我和我年幼时的玩伴一拍即合,格兰芬多学院的梅芙,她比我低一个年级,但我们小时候在中国非常熟悉,更多时候我喜欢叫她夜辞烟。她的纸飞机在最恰当的时间到达,可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毕竟向魔法部申请跨洲际的门钥匙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够成功。感谢梅林,有个在魔法部工作且拥有魔法部人脉的亲友实在是非常幸运。


不过当我告诉奥利弗这件事情时他稍微有些不乐意,原因大概是他从弗雷德那里得知的:弗雷德会和夜辞烟一起回去,也就是说,他要和弗雷德同行。好吧,关于弗雷德本人有多么欠揍,我在斯莱特林当追球手那些年是深有体会,也难怪他不是很乐意,毕竟没人会愿意被弗雷德打破二人世界的美好。


虽然我非常能够理解奥利弗,但我依旧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一副我懂你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劝他:“亲爱的,别为此难过,毕竟我们只是同路,又不是要和他一起过年。再说了你们当初不是一个队伍的吗?应该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吧,怎么还一副要死的样子呀。”


奥利弗挠了挠头发,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将他很多年没有用的击球棍塞进行李里。他说:“你还不够了解弗雷德,他要是知道我和一个斯莱特林在谈恋爱,一定会想方设法对你用各种恶劣的恶作剧道具。当然,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拜托,他当年用鬼飞球把我从扫帚上砸下来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大反应哦,伍德队长?”我笑着打趣他,事先声明,我对魁地奇比赛的规则没有异议,不过是对一些人的行为有些怀恨在心——弗雷德砸坏过我不止一把扫帚,虽然那是德拉科父亲赞助的,但那可是光轮2000!


奥利弗大概是跟我在一起久了,我那有些恶劣的小心思他也能够轻而易举察觉到。他握住击球棍,装模作样地在空中挥舞几下,信誓旦旦地承诺道:“当年那是比赛,我对他的行为不做评判,不过现在我们可以翻旧账,站在你男朋友的立场上。”


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我和奥利弗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我无数次劝阻之后奥利弗没有将全套的魁地奇球队器具装进可怜的行李箱,即使它被施展了无痕伸展咒。只是奥利弗本人对此有些闷闷不乐,原因自然是他为此要离开他亲爱的魁地奇,整整一个月。


和辞烟约定的地点是霍格莫德,霍格莫德村子里住的全部是巫师,商业街上有许多买卖巫师特产的地方,正好可以在回去之前买一些英国特色伴手礼回去。


购买了大包小包各种东西,负责拎包的奥利弗已经有些郁闷,看了眼手表,差不多到了和辞烟约定的时间,将买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塞进行李箱里才拖着奥利弗到约定的地点。远远就能看见辞烟和弗雷德在那等着,不过弗雷德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说起来还蛮尴尬的,要知道我和格兰芬多球队的人向来不对付,尤其是奥利弗毕业以后。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弗雷德,对我这种社交恐惧症患者来说,算得上社死现场。只是太久没有见到辞烟,有什么比和旧友久别重逢更令人激动的事情呢?抛开奥利弗,无视了一旁的弗雷德,我非常熟络地向辞烟打了招呼。


寒暄了几句之后我才发现气氛莫名其妙变得怪异,原因似乎出在弗雷德和奥利弗身上,他俩明明曾经也算是队友,此刻却像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他俩互相瞪着对方看了多久,我终于是忍不住偷摸掐了奥利弗的腰一下,然后他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跟弗雷德打了声招呼,接着愣了半天的弗雷德也像个卡壳的木偶一样向奥利弗大了声招呼。


我看着有些迷惑,和辞烟大眼瞪小眼,直到她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才忍不住跟着也笑出声。感谢这个小插曲,总算是令场面不那么僵硬了,然后弗雷德十分生硬地跟我打了招呼,紧接着辞烟从弗雷德的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摸出来几包糖果塞在我手上。


“瞧瞧,这是弗雷德给你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梅林的胡子,要不是因为她脸上写满了期待,我真的不敢收下——毕竟这是弗雷德给的。天知道弗雷德会在里面下什么骇人的玩意。


与此同时,看着我接过糖果之后,奥利弗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脸上已经写满了:弗雷德你这糖里最好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否则我一定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鬼飞球打。


摁住奥利弗蠢蠢欲动的拳头,我勉为其难地向弗雷德道谢,如果他没有在糖里放什么恶作剧道具的话,我真的谢谢他。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不过最终我们平安顺利到了门钥匙开启的时间。霍格莫德村某个巷子尽头的铁质水桶就是此行的门钥匙,大概是因为魔法的作用,水桶此时泛着微微蓝光,轻轻颤抖着。


“走吧?门钥匙可不等人。”奥利弗率先将手搭在铁桶上,紧接着我们几个也挨在一起,手指抓着铁桶边缘。虽然先前已经经历过非常多次门钥匙的摧残,但门钥匙启动时会双脚离地飞起,视线模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将我们抛到目的地去。那种类似一条咬钓的鱼一般被鱼钩扯着旋转着拖出水面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虽然落地的一瞬间奥利弗就把我扶住了,但我依旧是非常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倒流的胃酸几乎让我恶心得晕厥。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着,紧接着从放食物的包里摸出来一根滋滋甘草棒递到我嘴边。


“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酸的,会好受一点。”


很显然奥利弗伍德依旧把我当做当场在霍格沃茨里那个长不高的小孩照顾。只是现在我确实非常难受,分不出心思来与他争论,更顾不上周围还有人。我想我脸色一定很苍白,以至于我咬住奥利弗递来的甘草棒时能看见他的手在颤抖——每一次,每一次奥利弗担心我却又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总会轻微颤抖。


我嘴里嚼着甘草棒,酸味倒是令人清醒不少,深呼吸几口将气顺过来,我看向周围。辞烟此时大概也不太好受,反而奥利弗和弗雷德两个人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噢,奥利弗他甚至头发都是整整齐齐的,大概这就是魁地奇职业选手的超人之处吧。


一抬头我就看见奥利弗如临大敌般严肃的表情,死死盯着不远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弗雷德和辞烟走过来,弗雷德脸上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辞烟脸上则写满了疑惑。


弗雷德好像丝毫没有看见奥利弗的神情,他将一颗糖果放在我手上,接着解释道:“法伊娜小姐,这个是速效逃课糖的解药。当然了,一般的反胃它也能治疗。”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相信他,我过往成绩单上魔药课草药课的全“O”加上我在圣芒戈和医疗翼工作的经验,以及从小在家族里耳濡目染了解到的中药材知识告诉我,这小小一块糖不太可能治疗反胃——即使滋滋甘草棒也只是普通的糖果。


我面对着奥利弗严肃的目光,弗雷德诚恳的注视,以及辞烟略有担忧的神情,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弗雷德一回。咬开巧克力糖果一角,浓郁的可可脂香气在口腔中扩散开来,紧接着反胃的不适感消失,不得不说,确实有效。


可算是救了我一命,不管怎么说,我是应该跟他道谢的:“噢,呃——弗雷德,感谢你的糖,我好多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发现气氛没有那么令人窒息了,奥利弗的眉头没有再皱起,辞烟甚至提起要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吃饭的地方。


梅林,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已经回到中国了,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在城市的哪个角落里。凭借着小时候的经验,我带着他们走出偏僻的角落。已近年关,街道上不算非常热闹,不过大多店铺门前都挂起了灯笼,路上行人穿着厚厚的棉袄,倒也有一股年味。


向一个热心的店老板打听了最近的小吃街位置,顺便跟他兑换了一些人民币——我突然才想起来我们身上带着的,不是加隆就是英镑,根本没有可以在国内正常使用的纸币。


怀里揣着钱的感觉确实很妙,面对一整条街的美食,我甚至有骨气说出来一句:“我全都要。”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不认为我们四个能把整条街所有品种的美食都尝一遍,所以这个时候就很需要舍取。


走进小吃街见到的第一个小摊卖的就是糖葫芦,这种北方常见的小零食近年似乎也在南方流行了起来,鲜艳明亮的红色整整齐齐地摆在小车的架子上,除了最基础的山楂,还有一些草莓枣子之类的类别。味道无非就是清爽的水果酸味和单调的甜搭配在一起,算不上什么珍馐美馔,但却是不可忽视的美味。


虽然距离我上次回国已经过了许多年,但平时在家里一直是用中文,或者我们家乡的方言去沟通,所以简单地向老板询问价格还是难不倒我。


选好一根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冰糖葫芦,我问奥利弗:“要试一下吗?这可是我们中国最最经典的街头小吃之一,我敢保证,比斑点布丁好吃。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奥利弗向来对食物没有特别大的要求,多数时候都会迁就我的口味,哪怕我给他塞一些难以下咽的食物他也不会有一丝怀疑。之前我问过他原因,他只说他相信我的口味。但不管怎样,冰糖葫芦这种形式的食物确实是令奥利弗震撼了一会。


“真是一种神奇的食物……”难得的,我在奥利弗脸上看到一丝迟疑。将一支水润饱满的冰糖草莓递到他嘴边,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拜托,试一下吧?


冰糖草莓的外壳是亮晶晶的,奥利弗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他眨了眨眼睛,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冰糖草莓,糖壳应声碎裂,草莓充盈的汁水混合清爽果肉被他咬进嘴里。奥利弗显然被冰糖草莓的味道惊艳了,他愣了一会才兴冲冲地说:“梅林……为什么这么奇怪的食物会如此好吃……”


我笑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是当然的,我们这还有很多你没见过的食物——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超乎你想象的美味!”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非常自豪的,关于大中华的美食,我生来就对它们无比信任,无比热爱。


自从接受了冰糖葫芦以后,奥利弗对小吃街上各种对他而言奇奇怪怪的食物没有了半分抗拒感,来者不拒,甚至吃得比我还欢乐。原本我想着大概各国人民都会喜欢炸物,便与辞烟一起去炸鸡柳的小摊买了一份甘梅鸡柳,中式炸鸡里的天花板之作,酥脆可口的鸡柳外皮撒上一层酸酸甜甜的酸梅粉,听起来是很奇怪的搭配,但吃起来却又别有一番风味。


显然奥利弗和弗雷德也很喜欢,一份鸡柳抢得不可开交,当我提出要再来一份让他俩分的时候他们又义正言辞地拒绝我,好吧,我不懂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不过,看着他俩对格式小吃赞不绝口,我谋划着整一点不一样的美味。


“要不,我们去吃臭豆腐吧?”我的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其他人都听见。虽然小吃街的光线晃眼,但我还是看见辞烟眼中闪过明显的期待。无视了奥利弗和弗雷德,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便和辞烟来到最近的一家炸臭豆腐的小摊。


“老板来份大的,不放香菜,多放辣。”熟稔地点单付款后,我们两人站在炸臭豆腐的小油锅面前兴奋地搓了搓手——要知道我们有多少年没吃过臭豆腐了!


不远处奥利弗和弗雷德一前一后跟了过来,几乎闻到臭豆腐香味(就是香味!)的一瞬间他们便露出惊恐的疑惑的表情。奥利弗拽着我就准备跑路,直到我说我在等新鲜臭豆腐出炉那一刻,他的表情里出现了一丝痛苦。


“相信我亲爱的,你会爱上它的。”


此时老板已经将炸好的臭豆腐装碗,戳开一个小洞,将一勺勺的蒜泥辣椒灌进里面,随后加入酸豆角,最后舀一勺热辣滚烫的汤淋在上面。


顾不上其他,我用竹签子将一块臭豆腐串起递到辞烟嘴边,她连忙接过,顾不上烫就咬了一小口。我也连忙夹起一块,急匆匆就送到嘴边,咬开炸得酥脆的外皮,里面白嫩软滑的豆腐还包含汁水,连同蒜泥辣椒一并入口,酸辣爽脆都在口腔里迸射。


显然两位传统英国男人不能接受臭豆腐,我将臭豆腐递给奥利弗时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尝试,于是我只能将他那块先吃进肚子里,而弗雷德,他觉得我要害他,还劝辞烟不要跟我一起吃——后果是被辞烟一拳打到闭嘴。


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奥利弗答应我尝试一口,他说:“好吧,如果你非常期待且希望我去尝试,我只会吃一口……”梅林,为什么说得这么勉强,为什么要如此艰难?明明臭豆腐就是很香很好吃,毕竟它从南到北无处不在,家喻户晓人人都爱。


虽然奥利弗没说,不过尝过第一口以后他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整块臭豆腐,紧接着灌下一大瓶水,然后他才牵起我的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是挺好吃的……不过真的很奇怪。”


经历过一系列胡吃海塞,从小吃街一头逛到另一头,我们几个算是彻底吃饱了肚子,并且约好了第二天的行程,然后才分道扬镳。分别时我和辞烟抱在一起说了好多话,在奥利弗和弗雷德无奈又麻木的眼神中我俩依依不舍地分别,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送走了辞烟,我会奥利弗站在街角路灯底下,微黄的光落在奥利弗脸上,即便是寒冷的冬天,他身上也是暖洋洋的十分明亮。我将左手塞进他大衣右边口袋里,摸索着与他十指相扣,望着天上并不闪耀的星星,我说:“真冷呀,好想缩小然后钻进奥利弗的围巾里。”


明明我身上已经围着几圈围巾,听到这话之后奥利弗摘下了自己的围巾就要往我身上套。我接过他的围巾,示意他弯下腰来,然后重新把围巾套在他脖子上。


“拜托,我可不要格兰芬多红的——”说着我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在人行道上走,已近凌晨,街道上许多店铺都关门了,留下冷冷清清的微弱灯光闪烁,似乎更加冷了一些。


“好吧好吧……”他自知在这件事上拗不过我,只将我的手握紧一些,温度是可以通过肢体接触传递的,此刻从他手心里传来的热意能够毫无保留地温暖我。“所以,我们也该回家了,是不是?”


父母早就让家养小精灵提前回来收拾房子,而我们此刻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一个偏僻角落里使用幻影显形来到目的地。


简单的洗漱过后我连滚带爬钻进被窝里,当然没有忘记提前给被褥施一个保暖咒,不得不说奥利弗的体温比热水袋舒服,不烫手,并且体型更大,心满意足地挨着他上下其手半天,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真好呀奥利弗,我们又在一起渡过了新的一年。”


“当然,未来每一年也会陪你一起渡过的。”


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鼻息喷洒在脸上,就像初春时融化寒冰的太阳,永远灼热,明亮。


to be continued…


评论(1)

热度(3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